你突然想到,你是来帮他的,凭什么羞耻的是你,该感到不好意思的应该是他才对。

    简直要疯了……你扶着他的腹肌抬起臀部,任由那根炽热的性器缓缓抽出,抽至穴口又缓慢向下坐,快感的延长让你们二人都喘息出声,起初动作还能保持着匀速,后来越来越失控,不知道是因为他的目光还是什么,一种要强的心理逼得你疯狂地上下摆动腰肢,想看这男人被你夹吸得失控失神然后射出来的样子。

    即将攀顶的瞬间,你的腰大幅度抬起,准备进行最后一次的动作,可力度没把握好,男人的阴茎拍打在你的阴唇处,并没有如愿以偿地插进去。你愣住,转而去抓那根肉棒,齐司礼也终于动作起来,在抵上你穴口的瞬间狠厉没入,通通挤开所有泥泞的黏液,直通最深处,鞭挞上敏感又饥渴的敏感点。

    “啊啊……”你大声呻吟,昂首承受汹涌湍急的快感,男人凶狠至极,最后已是不留任何余地,狂热地操弄你敏感的小穴,已有两次跌落顶端,这一次的快感来得又急又烈,你来不及阻止,口中的惊呼泄出,紧随着尖叫声,一股不同寻常的液体迅猛地喷溅出来,阴道也一阵痉挛绞吸着身体里的硬物,齐司礼闷哼一声,在你高潮的间隙加快操弄,最终顶着最深处射出。

    被完完全全填满的充实感充斥全身,你无力地趴在齐司礼胸口呼吸,直到男人的性器缓缓胀大再次变得坚硬,你甚至没来得及看齐司礼的脸,只记得被他勾着腰肢抱起来翻过去跪着,肉棒从身体里拔出一瞬又再次顶入,属于尿液的味道让你清醒了一些,后知后觉自己刚才被他操得尿了出来,床单上一塌糊涂。

    “啊呜……不要了……”推拒声被搅碎混在肉体交合的糜色音浪中,你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如此饥渴,才刚高潮现在又有了感觉,小穴里的精液被齐司礼搅动着挤出,大量粘稠的液体糊满你的阴部,身体像是偏爱这种感觉,小穴咕叽着又吐出一股水。

    噗嗤噗嗤,室内的声音越来越色,气温也越来越高,后入的姿势极为深,与女上位的姿势差些,你咬着牙流着泪,居然丢脸地被操得哭了出来。

    齐司礼俯下身抱住你,手臂穿到你胸前来抚摸敏感区,你呜咽着夹紧,再次被他顶开充满,迷迷糊糊中觉得这样的姿势很有安全感,全身心都被他包围着贯穿,肉体合一,不知不觉中耳边传来他的闷哼,你回过神来,意识到你们二人纷纷达到了高潮。

    齐司礼已经彻底清醒,头顶不知何时冒出了一对粉白的耳朵,尾巴随意搭在你的手臂上,这样的姿势维持了好几分钟,你动了动,哑声道:“还不起来?”

    勉强克制住内心那点奇怪的感觉,你推了推他的手臂,听到男人沙哑地嗯了一声,他撤去了压力,紧接着是你们二人面对面沉默的场景。

    “我去洗一下。”挣扎着要下床,就感受到腰肢和腿根一片酸痛,软得你走不动路。

    “……”

    齐司礼不动声色扶住你的手臂,正难受着的你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样子,搞得好像别人欠了他钱一样。到底也没有拒绝他的帮忙,这偶尔的帮助也是炮友之间允许存在的吧。

    他射了好多在体内,你清理的时候难受死了,平静下来的心情又暴躁起来了,心里一直在不停地吐槽,爽完以后过河拆桥,在心中骂他动作不知轻重,只知道蛮力地插。

    裹着浴巾出来,齐司礼便进入了浴室,衣服脏乱得不能穿了,你一股脑将衣服扔进洗衣机里,意识到这是酒店的高级套房,也就见怪不怪了。

    犹豫了一下,你敲了敲浴室的门:“齐司礼,你的衣服能扔洗衣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