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虞新月对自己已经是爱意百分百,靳听楼笑的像朵花,傻呵呵的,除了发出笑声,就是时不时吸一下鼻子。
虞新月没有否认,但也不好意思直接承认,就像个小鸵鸟,脸埋在靳听楼胸前,手指绞住靳听楼的衣服。
易乍楠被晾在一边看他们腻在一起,尴尬又生气。
“虞新月?你是和这个......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吗?”他像抓住什么不得了的把柄一样,狞笑着看向靳听楼怀里的人。
当地民风虽然开放,但对男子之间的风月还是接受不能,如果这件事情被西林的一众人民知道,虽不至于身败名裂,但确实会很棘手就对了。
虞新月对他类似威胁的话却不是很在意,抓住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点。
“什么叫见不得人的关系?易公子说话好不客气。”
连体婴儿般黏在一起的两人终于分开,虞新月站在靳听楼身前,护犊子的姿态,道:“当年易公子私自换了东西,不惜为此刻苦学习我的笔迹,这事情被别人知道了,有什么后果,新月不知,还请易公子指点?”
现在在皇帝心里,易乍楠的罪名是手下不仔细,毕竟也没什么直接的证据证明易乍楠当初的诗青是偷来的。
可虞新月的字迹可是许多人都认识的,一看便知,诗青的诗都会被悉心保存,放在宫里,也没有办法调换。所以这么多年来,易乍楠除了攀附权贵,最大的精力都放在模仿虞新月字迹上了。
这事要是让皇帝知道了,易乍楠的苦心经营可就白费了。
“就算你模仿的再像,你手下的人模仿的再像,也不会完全一样,没有对比还可能糊弄过去,若是我的字迹让皇帝看见了,你说,他看得出来吗?”
自易乍楠离开西林县,就很少被人威胁了。时隔多年,这种滋味儿可不好受。偏偏他还没有一点办法,因为虞新月说的不错,他努力这么多年,也没有做到和他笔迹一模一样。
“是,你有才,连字都是极好的,我当然比不上。”
易乍楠站在那里,看着虞新月和靳听楼,不知道再盘算什么。
虞新月并不在乎什么诗青,不在乎易乍楠是不是有荣华富贵,只是心里不爽靳听楼平白被牵连,只要易乍楠闭嘴,他也没有那个兴趣去做什么揭发之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