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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海云不明白张旭东现在是什么意思，忽然感觉自己在这个比自己还小几十岁的孩子面前就像是一个三岁娃娃，完全看不透他，这脸变得太快了。
“张总，您只要不插手，这件事不就没问题吗？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啊。”
“别，我可不知道，您骗了他们，他们知道，我不知道，别扯我，这事儿麻烦。”
张旭东嘴角笑意越来越浓，缓缓松开搭在戴海云肩头的手，颇有玩味地看着这个老家伙。
“张总，那你就是不管了这件事儿？那感情好，这股份你多我少也行，都是自家兄弟。”
眼看着张旭东和戴海云就要拍板了，戴云文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张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呵呵，戴总您说我什么意思。”
张旭东扬起手中的录音笔，这录音键还按着。
“张总，您是不是忘记关了？这是什么意思？”
戴海云看着这个录音笔，神情有些紧张，好像也有些不敢相信。
“呵呵，云总，您说现在这个录音笔，比起你的那个借条来，怎么说？”
张旭东走到了老高身边，将他扶了起来。
“张总，您这是……”
老高感觉今天就像是坐过上车一样，这颗心从天堂掉在了地狱，又从地狱飞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