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淑盘腿坐在床上,思索着今日发生的事情,陷入冥想。
屋内只剩下蜡烛呼呼的冒烟声音,忽明忽暗的烛光在秦淑白洁的脸上跳跃着,映射这秦淑额头上因为体力不支,脸上渗出的汗珠。
她在想:醒来的那三个片段,第一段,温尔优雅的男子,就是丁歇,扬言要娶她,后来因为她被人玷污了,后来第二段他说的不在乎,是不在乎她这件耻辱的事吗?可又为什么转身娶秦毓。
第三段她被选入宫为后,要知道秦毓更有资格去当皇后,皇上要是知道她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这是欺君之罪,秦府面临的是灭顶之灾,二夫人不会傻到这等地位吧。
秦淑似乎进去了死胡同,感觉这三件事加起来没头没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