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云礼失控的哀嚎出声,又在瞬间死死咬住了下唇,撑在地上的手指因为过分用力而失了血色,修长的脖颈拼命上仰,像是一只垂死的天鹅。
他眼神涣散,全靠意志力撑着才能控制着身体让慕言插的顺手。
慕言见状只是轻蔑一笑,又看见手上沾染的血迹,冷声道:“脏了。”
云礼挣扎着爬起,鲜红的血液顺着大腿流了一地,他毫不在意,反而讨好的捧起慕言的指尖,将那几滴献血舔舐干净。
慕言剑眉紧紧蹙,反手甩了他一掌,他手劲大,又没留情,毫无防备的云礼被他扇倒在地,鲜红的血迹从嘴角流出。
侍卫们控制不住齐刷刷的上前,又被趴在地上的云礼一个眼神定在原地。
“多谢家主,有劳家主亲赐教具。”道谢的话语里是压抑不住的颤抖。
哼,装模作样。
慕言冷眼看他艰难的恢复跪趴,也不嫌脏,握着那阳具的尾部狠狠抽插,几乎每一下都捅在那娇嫩的宫壁上,力道大的仿佛要将人生生捅穿,淫水染着血迹断断续续的从花穴间涌出。
“阿言…阿…阿言…”云礼本就是强弩之末,这是更是几乎痛的失了神智,在心中默念了千遍的称呼终于不受控制的出了口。
慕言愣了愣,无情的拒绝了这种过分亲密的称呼,“小妈还是叫我家主的好”慕言说着松开了手,指挥嬷嬷们上前,“把教具充到最大。”
嬷嬷再没眼力劲,这时也意识到该听谁的了,于是争先恐后的表现自己,大力的往阳具里充着气。
云礼当年为了习武,伤了根基,每次来月事时都是腹痛难忍,可现在他才发现,那每月一次的痛完全比不过这子宫被活活撑开的痛楚,他觉得有一千只手齐齐塞进了他的子宫,将那脆弱的内里反复击打是撕扯,纵使他心神坚定,这时也痛的冷汗淋漓。
他再也维持不住跪趴的姿势,捂着逐渐涨大的小腹蜷缩在地,失神的眼里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
太痛了,他甚至无法简单的陷入昏迷,只能被迫清醒的忍受疼痛。他模糊的盯着慕言的方向,感受到对方冷淡又愉悦的气场,泪水终于从眼角滑落。
终于有侍卫看不下去了,强行抢过那充气的管子,跪在两人之间:“家主,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