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喧闹的别墅里依然灯火通明却一片静谧,时不时从大厅传来低声娇吟。
负责陪着李无忧嬉闹的侍女此时大气也不敢喘出,低着头站在不远处的隔间外被迫听一场春宫。听着她们小心侍候的小姐对家主婉转撒娇,软软的声音里没有蛮横,带着痛楚和媚意。
沈淮殷处理完公务身上尤带戾气,收敛着威压散漫地靠在沙发上,捏捏眉头看向面前跪着的小美人。
“哭什么,不是你自愿挂上的吗?”
男人低沉哼笑出声,如同大提琴般好听的嗓音让李无忧浑身发软。
“呜……表哥,啊……”
李无忧柔柔跪在地上,双手被领带绑在身后,挺起一双大奶子。粉嫩的奶子上竟下贱的坠着两枚乳夹,用细链串了沉重的砝码,颇有分量的死死咬着红肿的奶头拉成青紫的长肉条。
随着男人手掌轻佻地拨动砝码,小美人发出凄厉惨呼。白嫩的大奶诱惑的晃荡,乳夹上尖锐的锯齿反着光亮,冷酷无情的蹂躏通红的奶头。
“啊啊……表哥,饶了我吧……呜骚奶头快掉了……”
李无忧噙着眼泪,忍着乳尖的疼痛用软嫩的奶肉蹭上男人放在膝头的手掌。
小美人欲哭无泪,听侍女说昨晚李子惜那贱人被表哥抱进房里第二天才出来,顿时顾不得挑衅过李子惜的旧账,娇娇娆娆的又要作妖。
没想到表哥今天正好来她房里,做坏事被当场逮到。李无忧心里恨骂不已,好个小贱人,肯定是她找表哥告状,破坏她的形象不说,还要表哥亲自来收拾她。
沈淮殷好逸正暇的一手探到腿间,痛到颤抖的小逼张着花瓣,湿润的穴口翕张流出粘液,手指拂过敏感的阴蒂,看人淫水流得更欢。
“小骚货,这不是挺喜欢?”
沈淮殷捏着小美人的大奶玩弄,白皙的肌肤上瞬间落下红指印。他捏着乳夹的锯齿开开合合,一口口咬上红肿的乳晕,再提着乳夹的砝码揪长奶头把奶子荡出奶浪。
宛如带刺玫瑰的小美人此时没有一点儿攻击性,在沈淮殷眼里就是一张白纸,是他把人护得干干净净,亲自宠出来的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