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条毫无阻拦地抽在阴蒂上,肉眼可见花核被粗暴抽肿,胀成樱桃大小。
李无忧总是忍不住去挡,喜欢睁着一双明媚的眼睛撒娇,或是得到几个耳光。
沈淮殷丝毫不给李无忧求饶的机会,藤条越来越重,落在冒出来的肉核上弯出弧度。
“呜啊啊啊啊——”
李无忧的身子被打得在空中晃荡,双脚被红绳绑在两侧的铁杆上,叮当作响。
小手紧紧抓着高吊的绳子有些吃力,整个身子被拉扯绷直,向前栽倒,痉挛鼓动的小腹喷出大股水液。
和阴蒂相近的小孔翕张,满是湿亮的淫液,糊了一层,尿眼也被抽烂,崩溃般哗啦失禁。
沈淮殷缓下责打,用藤条的尖头戳着肿烂的肉团,像是吸饱水只裹着层透明薄皮的嫩肉。
“乖莜莜,肿起来好看,这里打个环就更骚了。”
藤条的切面戳着敏感的骚蒂,一下下几乎凹陷,失控的小穴被按一下就吐出一股水。
李无忧全身的重量挂在绳子上,手掌勒出麻绳印痕,一缕缕的绳丝编织,双腿无力地垂着。
“唔嗯夫主,给莜莜穿环呜呜是表哥的小母狗……”
男人低垂着眼,乖巧的小美人总是更想让人欺负,藤条把阴蒂揉大一圈,充血放松下来,倏然挥起,狠狠抽打。
每一鞭都把花核打得颤抖,溅起四散的骚水,通红的逼肉盈着一汪水。
变换着角度,藤条终于不堪重负,脆弱的中段抽上深红的花蒂,忽的折断。
“啊啊啊夫主!呜——啊啊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