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洛眨巴眨巴圆眼,逼肉被踩得发红,印着鞋底的纹路,阴唇合拢大团水液,穴肉蠕动,夹着没电的肛塞,酥酥麻麻。
她全部的性知识都来自家主的教导,虽然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欢好的,但起码可以分辨出,扇耳光,喝尿,这些都是不正常的癖好,家主的性欲猛烈又暴戾。
但江洛洛并不害怕,家主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单纯又可爱的小美人看得沈淮殷心怜,却没有心软到放过她。
“呜啊,哈啊……”
男人一路上抓着江洛洛的头发,一次次按在鸡巴上,像使用廉价的鸡巴套子般毫不留情,江洛洛极力张开咽喉,可直到车停了,也没有让他射出来。
沈淮殷含笑的神情冷了下,曾经调教娴熟的口技,明显在学校里偷懒了,“内裤呢?”
不等江洛洛回答,大手摸到塞在裙袋里的内裤,细细长长一小条,裆部甚至不是零星的布片,而是一串精巧的珍珠。
穿在身上,裤腰勒着,珍珠就会嵌进隐秘的逼缝里,被肥美的蚌肉裹住,圆润的珍珠磨着双穴,再撞在挂了阴蒂环的肉蒂上,诸如此类的淫邪衣物就是江洛洛的日常打扮。
“不听话那就别张嘴了,留着力气哭。”
沈淮殷粗暴地把内裤塞进小美人嘴里,正好塞满,压着舌头,只能可怜地流口水,发出不明的呜呜声。
脸颊肿烫的小美人跪在一旁,刚喝了尿又被堵嘴,眸含春水,男人细致地把乌黑的发拢在手里,在脑后扎齐了,露出再无遮挡的白嫩身子。
江洛洛以为逃过一劫,又被主人的话吓得紧绷,懵懂又期待,依恋地蹭蹭男人揉着发顶的手心。
沈淮殷先下了车,一阵衣服摩擦声,除此之外安静得吓人。
衣服都撕烂了,找不到一片能避体的布料,江洛洛怕男人就这样把她丢在车上,要她赤身裸体地走回房,着急地呜呜叫。
沈淮殷弯腰,男人的气息让江洛洛稍稍安心,接着眼前被蒙上,落入一片漆黑,领带紧紧地在她脑后系了一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