隧洞又长又黑,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接连着落地。
郝威咸被绳子绑着,动弹不得,只能以脸着陆,身子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后抵在了石壁上。
戚止一路上踩着隧洞凹凸不平的石壁,翻身腾越,不断改变姿态,毫不狼狈的轻巧落地。
两人的着陆方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郝威咸挣扎着想摆脱绳子束缚,无奈戚止为了他的“身家性命”着想绑的死死的,用的还是中式活绳结,越挣扎捆得越紧。
戚止看他挣扎得过于狼狈不堪,心生怜悯的走过去给他解了绑。
“自己站起来没问题吧?”
他左右看了看郝威咸健全无损的四肢,似乎只有脸上擦伤了不少地方。
整体看上去还行。
他盯着郝威咸暗暗点了点头,也幸亏这不是在玩游戏,整这么狼狈的人物形象的话,他怕是会直接弃游。
郝威咸自然不会接受来自宿敌的帮助,恨恨不平的瞪了眼戚止后,手脚并用从地上爬了起来。
两人没再纠缠太多,都认真的观察起他们现在所到之处。
灰色的石壁镶嵌着绿莹莹的宝石,微弱的烛火点在墙壁上的油灯里,就像是传说中的鬼火一般诡异。
戚止围着这个地方的墙壁转了转,看着上面复杂绮丽的花纹,不禁赞叹建筑者强大的能力。
这个地方跟他们先前所在之处并无不同,问题的关键在于,往右看去有一条更深的隧洞,里面幽幽烛火照亮了前方晦涩不明的道路。
引起了两人浓烈的探索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