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的年龄越来越大,可内心的想法却是从来都没有改变过,她想要给萧弈良生个儿子,这个愿望从来不曾变过。
只是萧弈良从来都没有给她机会,让她连靠近一些都成了一种奢望。
她恍然觉得自己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她的未来茫然一片,看不到头。
陈氏的满心纠结和懊恼,除了她自己和身边的人知道以外,再也无人得知了,陈氏在瑾王府,那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自然没有人时时刻刻都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另一边,顾南乔的朱轮车已经顺利离开了京城,往城外的皇觉寺而去,在靠近城门口的一座茶楼上,简王爷正在喝着好茶,听着小曲儿,惬意的眯着眼睛。
听到耳边有人提起了瑾王府这三个字,他蓦然睁开了眼睛,不经意往城门口望去,看到的就是一辆朱轮车刚刚从城门口离开。
“简王爷,您听说了没有?这长宁公主据说要去皇觉寺为瑾王爷祈福,草民还以为是传闻呢,没有想到刚刚我居然看到长宁公主的朱轮车离开京城了。”简王爷身边坐着一个斯斯文文的男人,他是京城一家粮油铺子的少爷,名为贺童童,他看起来是斯斯文文,可是说出的话,却让人明白,他是一个不知礼数的人。
“也不知道瑾王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长宁公主居然这么匆忙就离开京城去给瑾王爷祈福了。”
“你这话是听谁说的?这种事情按理来说应当很是机密,你怎么会知道的?”自从经历了上次被萧明秋哄骗的事情之后,简王爷总算是长了一点脑子了,遇到事情不会盲目相信反而会问起起因经过了。
贺童童道“实不相瞒,草民这也是听别人说的,草民家是做粮油生意的,这不跟瑾王府也有些往来,草民是听瑾王府的管事说的,说是长宁公主要离开京城去皇觉寺为瑾王爷祈福几天,说是瑾王爷得了重病,连太医都束手无策。”
简王爷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并没有别的表态。
他不说话,贺童童却自顾自的说了起来“说实在话,草民真是为王爷感到憋屈,这长宁公主身份再尊贵那也尊贵不过王爷,您喊先皇皇伯伯,是皇上的亲堂弟,这种风月之事,哪朝哪代没有发生过?长宁公主不过是个女子而已,为了一个女子,却对王爷下此狠手,皇上他也太过分了一些。”
简王爷也觉得自己委屈,毕竟这件事也没有对顾南乔造成什么伤害,反倒是他和萧明秋,损失惨重。
他失去了亲王的头衔,还在皇家丢尽了脸面,他不喜欢萧明秋,那就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娶了她,他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皇兄他也是为了皇家的脸面,毕竟这件事说到底还是本王的错。”经过了这次的事情之后,简王爷再也不敢妄言了,在外面的时候是要多低调就有多低调,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里总算是有数了。
“王爷啊,您啊就是太过于善良了,人生在世,什么最重要?当然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最重要,您这件事并没有做错。”贺童童道“您不过是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这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您要不是因为爱那位映月族的族长太深了,又怎么会做出这些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