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开口说点什么,却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更不知道该说什么。

    问他为什么那么久才回来,可燕珩离开?的时间其实不长。

    问他为什么按掉她的电话,那是自己放下骄傲,寻求依靠的柔软。

    ......

    只是姜予初不想问,也不会问。

    所以无言是她此刻唯一能做的事。

    黑暗中,两人对视良久。

    小腿蜷缩太久,有点酸麻,姜予初刚想起身动一下,还未有动作,燕珩蹭着她脸颊的手压上她的脖颈,轻轻用力,把她往自己怀里带的时候人也随之覆上来。

    他?像个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久旱逢甘霖,稍一碰上便一发不可收拾。

    燕珩吻得既狠又用力,一手压着她的脖颈把她往自己怀里按,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掐着她的腰又把人往地毯上压。

    两股力道撕扯挤压,姜予初被迫仰着脖颈承受。

    她想抬手推一推身上的人,却换来更凶的索取。

    姜予初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了,躺在地毯上,颇有点刀俎鱼肉的自暴自弃。

    墙壁上的时钟滴答作响,缓慢又规律地工作着。

    狂风暴雨不知何时停下的,姜予初只觉得自己的嘴唇又疼又麻,他?还咬人。

    嘴唇应该是肿了,力道那么大,不肿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