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王爷都亲口跟我要了,这份礼我总不能不送吧?既然你不收,那我走了。”武昙无所谓的晃了晃手里的盒子。
雷鸣确实也不知道他家王爷抽的什么风,更不确定那天他家主子跟这小祖宗说的话是不是就是一句戏言,可是不管怎样——
责任不能由他来担啊!
“既然是我们王爷亲口跟您提的,那我带您过去,亲您自送吧!”雷鸣黑着脸道。
武昙倒是不惧去见萧樾的——
横竖他高高在上一个亲王,就算她胡闹一点,一没忤逆二没犯法,他还真能把她怎么着不成?
最多就是得罪得狠了,以后两家不来往呗,也就省得皇帝猜忌了。
“好啊!”因为本来就冲着得罪萧樾的目的来的,她完全无所畏惧。
雷鸣转身要走,只那安巧腿软跪在地上杏子拽都拽不起来,这时候就开始哭:“小姐,奴婢……”
她倒是个实诚人,这王府虽然是座销金窟,可是方才这一路走来,不是侍卫就是小厮,气氛看上去就肃杀得叫人害怕。
武昙大概也明白她想什么,一边亲自弯身去拽她,一边连哄带骗的劝:“就是让你跟着走一趟,放心吧,一会儿我还带你回去。”
“真的?”安巧却不怎么信她。
这位二小姐,看着就不靠谱,一个千金小姐在王府里就能开开心心的跟陌生的侍卫搭讪,真要卖了她也不算啥出格的事儿吧。
“真的真的!”武昙使了个眼色,和杏子一起把她拽起来。
雷鸣带着主仆三个去了萧樾后院的书房。
刚走进院子,就迎着个姑娘手里端了一托盘的瓶瓶罐罐从里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