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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难道就这样算了?姓叶的杀死少主,这仇如果不报,我任贵就不肯!”
在应家,任贵一腔忠义的“壮烈”,气鼓鼓模样。
时间过去接近两个月,应千恩半点不见行动,这让他焦急如焚。他的焦急不是真对应少华多么“热爱”,而是看不得叶动这个眼中钉龙精虎猛地活着。本以为叶动杀了应少华,应千恩必狂性大发,去杀叶动为儿子报仇。岂知一停下来就是两个月,应千恩对此事只字不提,就仿佛忘记了般。
旁侧有个强者附和道:“叶家只不过是落泊的穷屠师,虽然前段时间有卓家的照应,但是我们应家不惧他!我们动用全力,要杀死那俩父子易如反掌。家主,应家惨遭巨大的羞辱,不杀叶动,宝德镇再无我们立足之地。”
“人人都会认为应家软弱可欺,骑到头上来撒屎撒尿!家主,你一声令下,我愿意身先士卒,保证将叶动俩父子的人头给你送来。”
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说话,激起其它人的激动。
他们今早受任贵的相邀而来,就是看什么法子让家主动火,下令灭掉叶动父子。在他们眼内,叶动这个宝德镇的第一天才,弱不禁风得就如柔弱的蚂蚁,一脚就能踩死。少主都让人杀了,不明白家主为何诸多顾忌,宁愿受百姓的讥笑都不愿出手。
应千恩一直背靠在阔躺椅上,闭目养神,就像没有听到他们的规劝。
一阵喋喋不休后,应千恩终于摆了摆手,制止他们的说话。
“此事我有主意,你们别再理会。到了该出手时,我自会通知你们。”
任贵和几个强者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你们记住,不准擅自掺乎此事。此事不是表面那么简单,总之按我的说去办。别人怎么说,就由别人去说。我的目标一是保住应家这份祖业,一是杀死姓叶的小子。只要能完成此两事,我不计较其它。”
任贵见命令已下,脸露悻然,然不敢再违拗,离开中厅。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小子有什么好顾忌,雄洲已然离开,直接杀上门去便是。”
“依我看,家主不是顾忌姓叶的小子,或者卓家。而是顾忌帮助姓叶结脉成功的那个神秘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