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恩每天各种颜色的墨镜不离身,就连在屋内,也要先带上墨镜,确认灯光不亮后,这才取下墨镜,换上防光的正常大框架眼镜。
但自从开始戴眼镜后,她对所有戴眼镜的人士都表示钦佩。
因为戴眼镜实在太不方便!
吃饭喝汤,就连热一点的水眼镜都能雾上一片。
而且,压鼻梁啊!
好不容易学会化妆,在毛米琼斯这个国家,妆面收拾得再干净,但是戴着墨镜出门,全程不摘。被捂着的眼睛周围,全是汗。
不论多防脱妆的化妆品在大墨镜下都得甘拜下风!
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苏念恩一个人去了小湖心。
但她本就视力不好,所以次日天亮后,她又去了一次。
她发现她上次离开时,放在湖面的丝线断了。
那些溶入水中肉眼几乎无法看见的丝线,是她从湖心返回岸上时,从木屋开始像网一样覆盖在了水面,并淹没隐藏在水里杂草间。
可是,本该有序的丝线,成了一团麻,杂糅的扯断扔在水边,湖里。
有人来过!
并且有人去过湖心!
钱被人发现了。
苏念恩皱眉,但是为什么小木屋看起来还是那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