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海的声音再次传来,却是慢条斯理:
“咱家这么说,你可别不乐意听。且不说,你和这妮子之间的一段姻缘是否阴差阳错,她眼下可是真没了主心骨,才会如此失态。你先不管能不能帮上忙,身为爷们儿,怎么都该怜香惜玉吧?就死心眼的坚持己见,你觉得是能把她说动,按照你的想法去做;还是说,对整件事的进展有别的好处呢?”
老和尚一贯阴阳怪气,我却如当头棒喝,当即低声说:
“多谢大师指点。”
静海嘿嘿一笑:“孺子可教也。”
我回过头,对老古说:“教授,您先再看看这东西,我跟白律师出去聊两句。”
老古何等聪明,当即点点头,并且一把拽住了癞痢头,“你别跟着凑热闹,留在这儿,给我打打下手。”
我也不管白晶不情愿,硬拉着她来到院里,“你把这整件事,好好跟我说说。”
“该说的我都说了,还有什么好说的?”白晶仍对我充满敌意。
我不禁抓耳挠腮,“我说姑奶奶,我跟你有仇啊?现在是你找我帮忙的,你就这么个态度?”
白晶瞪着我道:“你可以不帮!”
我点点头,“好,那我走!”
我转身就往外走,走出几步一回头,白晶还低着头站在那儿,居然连看都没再看我一眼。
我暗骂一声:“徐祸,你丫就是犯贱!”
只能是重又走回到她面前,想了想,问:
“你说那假山石是昨个才送到你这里的,咱先不管它。你就说,怎么着不替石头翻案,你就得翘辫子了?嘶……难不成,是因为喝了老古带来的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