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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大宝的回答再一次让我大跌眼镜。
“然后我不就想起给你打电话了吗?”
窦大宝说,他当时吓得都不行了,因为他师父和静海都提到过什么‘佛爷’,而且他师父还说过,‘他已经死了’!
或许是出于恐惧,窦大宝对那段时间里的记忆,还算勉强能拼凑出个大概。
他想起给我打电话求助,并且付诸了行动。
可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边打电话,边看到自己被那四个人抬着出了店门,跟着先是看到周围有许多的火堆,又看到前头有一大堆人,乌央乌央的,像是赶集似的往前走。
“再然后呢?”这次连白晶都忍不住了,和孙屠子一起问道。
窦大宝摊摊手,“我就记得,我好像跟在那群人后头往前走,再往后,等我清醒过来,就到了城河镇,到了这姓封的人家门口附近了。”
白晶的心思比我和孙禄都细,试着问他说,我们是在货箱底下发现他的,问他记不记得他人是怎么跑到货箱底下,怀里还抱着那么个骨灰坛子?
窦大宝摇头,说跟我们说的,就是他所能记得的部,其余什么都不知道。
我虽然觉得离奇,但已经隐约想到,他能到这儿,应该是和我寄存在店里的白瓷骨灰坛有关。
我快速的想了想,一眼看见那个歪在太师椅里的纸人,问他:“后来你到了这儿,接下来发生的事总该都记得吧?”
窦大宝说那当然记得。
他忽然指着纸人一蹦三尺高:“就是这死老女人,是她想害老子!”
“老女人?”孙禄终于忍不住,把一只手贴到他脑门子上,“你是真发烧了,还是嗑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