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窦大宝面面相觑,都有些尴尬。
我总算知道屋子里是什么味儿了,但凡是正常男人,在人生的某个阶段,大多都做过和床上这人类似的举动。
只是……对着被子这么忘我,也太夸张了吧?
“要死了,这么大的人了,不知道害臊啊?”
静海跺了跺脚,猛地朝床上的人一扬手。
也不见他有别的动作,只是手一扬,青年便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瘫软不动了。
司马楠不是迷信的人,连她都说表弟可能是中了邪,那多半是真有问题。
我强忍着恶心,走到床边,把青年翻了过来。
看清他的样子,不禁吓了一跳。
这青年我是见过的,那次在老电视台大楼,就是他和司马楠一起装神弄鬼来捉弄我。
我还记得,他的名字好像是叫张宽。
他应该还是一名在校大学生,属于性格开朗外向的那种。
可现在的张宽脸色蜡黄,两眼漆黑,眼窝下陷,不说像鬼,也像是瘾君子一样脱了相了。
更夸张的是,他虽然没脱衣服,但裤子中间的部位濡湿了一大片,就连被子也湿漉漉的,这得是多大的‘排出量’啊?
“靠,这也太卖力了吧?”窦大宝悚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