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是镇坛木,作用类似于古代衙门的惊堂木,是用来威慑邪祟的。
“是不是因为我碰了镇坛木,所以它才碎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
“就是害怕了,顺手抓起来,就像遇上流氓,顺手抓起块板儿砖一样。”
见她一副小孩子做错事的模样,我不禁好笑,“不用想那么复杂,法器也不是无坚不摧、金刚不坏的,木头总会裂的。”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又犯起了嘀咕,镇坛木裂的是有点诡异了。
吃完饭,我把一包糯米交给季雅云,让她续进枕头里,然后就上床睡觉。
见她犹豫,就解释说:精气神差,更容易招惹邪祟,所以,必须养足精神。
等她进了屋,我把带来的柳条裹上符箓,插在门缝、窗台和墙角。把黑狗血淋在各个门槛上,窗棂下。
桑岚到底年轻,跟在旁边好奇的看我弄这弄那,最后说:“你可不像道士。”
“我是阴馆,本来就不是道士。”
我把一张叠成三角形,穿了红绳的符箓给她,“戴上这个,你也睡觉去,晚上无论听见什么动静都别出来。”
桑岚忙把符戴上,“有了这个,就能保平安?”
见红绳将她修长的脖颈映衬的更加白皙丰润,我忍不住心神一荡:“有了这个能保一时平安,有了我就能保一世平安。”
桑岚给了我一个白眼,进屋把门甩上了。
不大会儿,茶几上的一部手机响了。
桑岚跑出来拿了手机,又匆匆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