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快点!马上就要开饭了,你们希望别人说我们连帮厨也帮不好吗?”费尔顿边说边踢了厄本一脚,“你怎么搞的?拖地都不会拖?满地都是水能走人吗?给我重拖!”
“教官。”这时沧零走了过来。
“什么事?”费尔顿不耐烦地问。
“可以请您不要总是针对厄本吗?这样他会越发被大家的歧视的。如果您能多鼓励他一些的话,我想他应该能做得更好的。”沧零认真地说。
费尔顿愣住了,他像看怪物一样盯着沧零看了几秒,然后答道“我认为我已经够仁慈了。”
“可是您总是当众批评他,打击他的自信,这样对待一个入学才满一周的新生有些残忍吧?”沧零壮着胆子说。
“残忍?”费尔顿不禁哑然失笑,“像他那样的人,批评已经是最温柔的了。现在他只是拉低班级的分数而已,如果在战场上,像他这样吊车尾的人会害死队的人!你说我残忍?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残忍!”
沧零被费尔顿说得哑口无言,她想辩解,但却找不到有说服力的论据。
“零,你看上去也不像是没脑子的人啊,怎么会说出这种立场不清的话?我劝你有闲心关心别人,不如多关注关注自己。你的灵力提升得最慢,在班里是倒数第一。”费尔顿说完恼火地走了。
沧零愣在了原地。
是啊,为什么她会这么说呢?
为什么她会对厄本、云雀等人报以同情?
在其他人都力争上游,鄙夷弱者时,她却在心底同情这些人。
为什么?
突然,一个浑身颤抖、瘫坐在雨中哭泣的影子闯入了她的脑海。
那个影子看上去是那么软弱无能,那么的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