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万池的语气略带调笑,就这样轻轻带过了这个敏感的话题,但是周修竹能看出他的故作轻松。
其实两人都不想面对这个话题。对于周修竹来说,他的每一段感情都曾经被父亲亲手扼杀,到现在几乎没人知道他是同性恋这件事,而他父亲未来也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唯恐他给家族蒙羞,因此和万池也不过是夹缝中生存,不知道哪一天就被判处无期徒刑;对万池来说,他不懂周修竹的回避,总在他面前觉得自惭形秽,只能给他无条件的妥协。
抛开感情来说,他们的关系其实危如累卵。
大概今夜两人都从之前毫无顾忌的美梦里惊醒,发现原来良宵苦短,天光大亮后才发现原来身处于沼泽之中。
气氛变得沉重而暧昧,周修竹苦笑着问:“怎样才算有诚意?”
万池伸手去摸他的嘴唇,用大拇指在下唇上摩挲,感受着柔软的触感,周修竹顺从的伸出舌头舔舐他的手指,像贪吃却得不到满足的布偶猫。
唯一能让万池感受到周修竹属于他的时刻就是在床上的时候,他完全主导,周修竹绝对顺从,几乎他提出什么无理要求周修竹都会答应,而不在床上的周修竹就变成了他抓不住的一捧沙。
万池几乎是有些贪婪的盯着周修竹此刻乖觉的样子,手指追逐着他香软的舌头,手上的动作幅度逐渐增大,周修竹的嘴巴也被迫张大,任由万池的手指塞进嘴里玩弄,他就这样抬着头被迫接受着万池的插入,情欲和生理泪水一起蒙上他的眼睛,不一会就被万池玩的眼泪汪汪,口水流了万池一手,气息也不稳了,却还是张着嘴努力承受着。
万池看他这副被自己欺负的可怜兮兮的样子,松开了手,又瞥到他微微勃起的胯下:“手指插进嘴里捅捅就硬了?骚穴流水了吗?”
如果说原本周修竹是想通过性爱忘掉需要面对的现实,那么现在的周修竹已经被完全点着了,万池说的没错,现在他已经骚的哪怕万池碰一碰他,骚穴里的水就控制不住的往下流,万池把手指塞进他嘴里捅几下,他已经觉得穴里起了痒意。
保持着仰视万池的姿势,周修竹说:“流了……骚穴流了好多水…老公操我吧…操死我……”说着周修竹就去扒万池的裤子,刚刚万池的手指在他嘴里胡乱搅了一通,反而勾起了他想吃鸡巴的欲望,想要万池又红又大的龟头顶在他的喉口。
想到这里,周修竹不由得吞了吞唾沫。
见周修竹急切的褪下自己的裤子,万池也不阻拦,任由他含住自己还未完全勃起的阴茎,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在卖力舔弄下,阴茎很快就在嘴里涨大,周修竹也跟着舔的更卖力了,用舌头在马眼上扫动,再整根吞下,巨大的肉棒插在嗓子里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就这样来回吞吐着,吃完肉棒又去舔沉甸甸的囊袋,把万池伺候的头皮发麻。
胯下的人还在不知疲倦的吞吐着,万池一把把他拽起来:“回房间。”
万池在巨大的落地镜前扒掉了周修竹的衣服,强迫他走到镜子前面,而万池站在他身后,把手伸到他的胸前捏着胸前的小红点,即使没被挑逗过也已经硬了起来,刚刚在单薄的T恤下面若隐若现,现在彻底揭开那层遮挡,才发现乳头已经硬的凸起。
万池的大手直接团起少得可怜的乳肉用力揉捏,才动作几下胸前就红了一片,而这样粗暴的爱抚反而更让周修竹兴奋,他眯着眼睛想转头亲万池,却被命令道:“睁开眼睛好好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