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夜阿穆尔同李堂堂“敞开心扉”、露出本来面目之後,李堂堂便被关在自己的帐篷里。
李堂堂盘腿坐在榻上,百无聊赖的捏着阿穆尔给她的那颗珍珠。
那珠子浑圆,光泽度很高,就是放到她老家也是很值钱的。
“既然这麽富得流油g嘛装马尾巴狼?”李堂堂把玩着手里的珠子,十分不解阿穆尔这如唐僧一般捧着金碗讨饭吃的行为。
随後她又想通了。
阿穆尔的母亲当初被掳来,一定是费了许多力气才藏了一些nV儿家的东西,想着逃跑的时候用。不过根据阿穆尔的话和其他人的只言片语便可以推断出,这位天朝的小姐最後应该是逃跑没成功,所以才留给了阿穆尔。
只怕这些金银就是阿穆尔最後的退路吧。
李堂堂用手指扒拉着珠子,用她那个明显内存不太足的脑子想了想,觉得阿穆尔应该不太敢用这些东西,身怀宝物,自己又看不住的话,那宝物就是祸患了。
呜呜……
李堂堂开始想念起了g0ng里的恒儿了。
她虽然以前在g0ng里是个小g0ngnV,好处没捞着过,但是也过得自在,不用天天这般前思後想。
要不是主管老太监不做人,她怎麽会在这里遇见阿穆尔?
苍天可见,她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呀!
就在李堂堂自怨自艾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呼斯乐的首领软禁到底,老此残生的时候阿穆尔却打开门进来了。
他换了一身墨灰sE的袍子,宽肩窄腰,面如傅粉,一双眼睛彷佛一只孤狼盯着猎物一样的盯着李堂堂。
李堂堂此刻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了上学的时候在巷口堵自己的小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