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宵楼的羊蠍子和红衣巷的花魁选拔两件事情之间的较量甚嚣尘上,一时间抚城热闹的彷佛沸腾起来的开水似的。

    听宵楼羊蠍子的锅子不分昼夜的煮着,如同红衣巷咿咿呀呀的丝竹之声在风中DaNYAn。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红衣巷的管事却突然出现在了听宵楼的门口。

    那管事的逢人三分笑,对着店里的夥计又是作揖又是给赏钱的,求着人把王之问请将了出来。

    “王掌柜!”管事的放低姿态,对着出来的王之问堆起了一脸的褶子。

    “李管事这麽忙,今日怎麽得空来了?”王之问也是一脸的和气,彷佛前几天被人家扣下的人不是他似的。

    “再忙也要来嚐嚐咱们抚城新出来的美食呀!听宵楼果然是北疆老字号,名不虚传!”掌柜上来就开始放彩虹P,十足十把语言技巧发挥到了顶峰。

    王之问也不需多让,连忙摆手道:“李管事谬赞了,都是靠大家照应!来人!快在靠窗的位置给李管事摆上一桌席面!”

    “不必!不必!”李掌柜一本正经的推脱着,心里却是对於王之问的这种小伎俩嗤之以鼻:“今日前来,是有要事与王掌柜相商。”

    当他不知道呢,王之问刚刚指的地方是听宵楼最里面靠窗户的桌子,若是平时来还好些,可是现在这个季节,窗外就堆了一堆的野猫等着乞食,坐在那里吃饭,简直就是活受罪。

    “哦?不知所谓何事?”王之问可不管那麽多,他一个劲儿的把李管事往桌子前面拉,诚心要恶心人。

    那李掌柜虽然年纪b王之问小,可是论力气,他一个手无缚J之力的人和王之问这样的平时g活的汉子相b,定然的没有可bX的,没两下便被王之问y推到了桌子上。

    那人不经意的探出半个身子,环视一下路边的情况,然後扯出个僵y的笑容,慢吞吞的坐了下来。随後语气更加缓和:“相信掌柜的也知道,红衣巷明日将进行花魁的决赛,许多客人点名要你家的羊蠍子。双珠掌柜让我来拖您帮忙,准备明天让听宵楼负责选花魁的宴饮。不知道掌柜的意下如何?”

    “这个吧,我们最近还是有些忙的。”王之问一面搓着手一面露出歉意的微笑。

    别的他不知道,就双珠那个黑心的婆娘能心甘情愿的把宴饮的事情外包出去?

    王之问很想现在撩腿出门望一望这天是不是要下红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