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影后说雪葬就雪葬,半点风浪都没打出来。

    二爷自那以后便一直清心寡欲,无论面对多少女人都坐怀不乱,尤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信了佛,弄了串佛珠戴上,平日不是在公司办事就是坐在自个院子里浇花剪草泡茶钓鱼。

    神龙见首不见尾巴,日子当真过得寡淡。

    沈梦想单凭自己那张脸入江二爷的眼,估计有点难。

    江文远早就注意到沈梦的目光了,他抿了口茶,神色淡淡,几乎没什么表情。只是在沈梦被拽过去灌酒的时候,二爷的眼皮子抬了抬,娇贵地挪了两寸。

    沈梦刚开始反抗,后来不通变道的样子直接惹得众人发笑,之前被拒绝的人借机提起两瓶白,捏着他的下巴硬生生灌下去。

    绅士风度,向来是有限的。

    刚开始的礼待想要保持下去也是有条件的,前提是你要知趣,只进不退,终究会耗损某些人的耐心,没兴趣继续谦让。

    沈梦不识趣,于他们而言,到底只是只漂亮点的鸭子而已,偶尔拒绝那叫情趣,一直拒绝那就不是了。

    是烦。

    是教训。

    两瓶酒倒进去,大部分都洒在外面的风衣上,还有些呛进了沈梦的喉咙里,但他不敢反抗太过,被放开之后只是捂着嘴猛咳嗽。

    眼尾泛红,呛出了眼泪。

    那双微挑的凤眼抬起来时,有股倔劲在里面,看得人心痒痒。

    黑风衣被打湿,湿漉漉地往下淌水,流到椅子上。沈梦狼狈之际又朝江文远看了一眼,眼里的意图很明显。

    男人坐着没动,脸上表情依旧寡淡,看着沈梦的目光没起一丝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