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些警察想的是查明真相，将凶犯绳之以法。
但在叶缈这里，这都是无用的。
死去的人已经死去，做恶的人也该付出自己的代价。
叶缈走出警局，警局外风和日丽，天朗气清。
这次倪薇没有跟在她身边，她在倪正坠楼的地方，等着倪正出现。
叶缈打算去见一见她。
依旧还是打的去了沪江小区。
小区里聚集的人群已经散开了。
被警方用白线圈出来的地带，有个女鬼散着头发蹲在这里。
倪薇看到叶缈，问道：“我爸爸的鬼魂没有出现。”
叶缈道：“不是所有人都会变成鬼的，不然轮回里挤满了人，早就罢工了。”
倪薇难以接受：“我见不到我爸爸了吗？”
叶缈反问：“见他做什么？”
倪薇不说话。
或许这是人与妖的差别。
妖族修炼是与天争道，谋个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