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骗了自己还振振有理,路漫漫气得不行。
她瞪大双眼,鼓着腮帮子,好一会儿忘了反应。
“唇章为证,以后你要是再叫错,刚刚的誓言就正式生效!”
从路漫漫唇上离开后,齐修远注视着她的眼睛说。
打一开始,他就自定规则行事。
路漫漫像只牛儿被他牵着鼻子走,反应过来,她气哼哼的说道“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偏不听!齐修远,你太不讲道理了!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下属!如果你总是习惯用这种口吻来命令我,那么抱歉,我跟你之间除了离婚,再无话可说!”
她说完就要走,齐修远一把将她带回。
他将她控在他身下,稍稍使点力气,路漫漫便挣脱不掉。
路漫漫已知晓他的伤口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因此此时,她不再顾忌会伤到他。
两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扭打,一会儿是她取得主动压着他,一会儿他又反攻回来将她压住。
他们在床上打得难分难解,甚至连门上的敲门声都没有听见。
孟冬儿叫了两遍都没有人应,她担心大少爷出事,于是急忙找来了养父准备开门。
这事儿孟良不好做主,开门之前,他请示了老太爷。
齐治国正好奇孙儿和孙媳妇儿两人谈得怎么样了?
他来到齐修远的卧室前,确认敲门无人应之后,他便让孟管家动手。
孟管家听命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