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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生烟叶的味道不好,太冲了,可是我们不会烤烟啊。”非洲雨林带外围的肥沃土地上,大片翠绿的烟叶长势喜人,已到了收获的时节。
是啊,这才没几天,怎么就长起来了?
这得看用了什么肥料,晚上用什么灯光照的。
高云涛甩掉手里的土烟,呛的他够呛,就连张一这个大烟鬼都顶不住:“是得调制一下才行,这块地是罗切德家族送我的,我抽过他们家族的定制雪茄,非常棒,我向他们雇佣点人过来吧,这么好的烟叶,我们不会处理也不行啊。”
当张一的电话打到约瑟夫那,这老哥却兴奋的先要车:“会长大人,你听我说,我可是极力在我们家族控制区域推行氦3反应堆和无线变电站了,给我车,我要那种车,我真的很喜欢那外形,而且,这相当于永动车啊。”
张一翻了个白眼:“给你,肯定给你,让你的人去找胡思琪交涉就行了,按流程走,该交的钱可别少了,别难为财务。”
“我才不差那点钱呢,能插队让我拿到车就行,对了,你找我有事?”
把烟草的事一说,这老哥更兴奋了:“这么快?你等我,我带着我私人调烟师团队坐飞机过去,你千万别离开。”
小半天过后,一架直升机落在烟田附近的农庄外,一群黑人吓的躲进屋里瑟瑟发抖,以为什么叛军打来了呢。
约瑟夫带着一群手下跳下来后,呆了,过好好久才惊呼:“你会魔法吗?我把这块地交给你的时候,这里才开始拔甜菜,这怎么,怎么就?”
张一拍拍他的胳膊,笑着说:“来,让你的调香师看看货怎么样?”
结果这位棕色皮肤的印第安老者,竟然推开所有人,跪在地上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颤抖着扯下一片完整的烟叶,在大腿上缓缓的卷了起来。
卷起来,再延展开,再卷起来,就如此的卷、伸,再卷再伸,到最后,所有人晒的都要休克了,他却将那支被烈日晒成深棕色的生雪茄下在鼻下嗅了起来,然后扑地上呜呜大哭。
“喂,你这找来个傻子什么意思?”
“嘘,他可是大师,肯定是你烟叶有问题,不然他不会这么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