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陆陆续续忍辱负重了一个礼拜,断牙终于玩腻了这一套,懒洋洋把手里的资料都塞给了他:“成了,滚蛋吧——记得下周把作业发给我。”
右忱讷讷地应是,却低头道:“能不能……再帮我一次?”
“——比赛中我们定一个暗号,你向我们通报队员的位置。”
断牙指着自己的脑袋问他:“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右忱道:“你的脑袋。”
“你当这是屁股吗?”断牙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我是傻了吗?帮你们到这个份儿上?你屁股卖给我了?”
右忱早就对他忍无可忍了:“你要是不做也无所谓,反正资料我们也已经拿到手了,把这件事爆出去,你看看你还有没有可能留在队伍里。”
“既然我们赢不了,你也别想好过。”
他其实也很清楚,自己对上戎玉季礼的胜算微乎其微,再加上连日来的窝火,通通发泄了出来。
于是干脆不成功便成仁。
断牙咧开嘴,露出一排森森的白牙,瞧着他:“不作弊就赢不了?你这种垃圾还想赢戎玉?”
“来,断牙爷爷教你一个热知识。”
“我帮你,不是因为你有多可爱,是爷爷我高兴。”
“我他妈巴不得你给我爆出来,你以为老子很想看那三个狗男男男吗?”
已经临近深夜,隔着窗口,能够听到窗外细碎的虫鸣,和轻轻的风声。
戎玉刚刚结束了训练,累得瘫软在重力训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