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恩被吓到了。
他昨晚刚被肏到奶肉酸痛,但奶水仍有余裕,因为池寓伽第二天还要玩,所以保存了一些,只有他第二天要工作去,才会吸得空空的,丁点儿不剩给他。
索翁靠得这么近,几乎贴在他身上,他甚至感觉奶水都要像被挤了一半的有点瘪又没被完全吸干的果子一样,里面的果浆都要沾到对方身上了。
“你...“他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试图挣开他,可索翁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死都不放开他。
隔着几十米的距离,他突然看到,数阶台阶之下的山道最下面有辆银灰反射色的车,线条十分流畅特别,里面的人正缓缓降下车窗。
隔着那么远,他都能感到一道极具穿透力的眼神。
那是池寓伽的车!他竟然已经到了。
稚恩头皮一炸,无尽的恐惧生出,他用尽全身的力把索翁推开,索翁是教体育的,块头和力气都比他大一圈。
索翁被推开还要和稚恩黏黏糊糊保持着距离,此时都没发现山下有人,脸红透了,还在低声表白:“稚哥,我其实早就……”
稚恩惊惶道:“别说了!”
“你快,”他语无伦次道,把索翁往山坡那边推,“你快回寺里!”
索翁愣了一下,往下一看,车里出来了两个穿黑色西装的大汉,正走上台阶,向他们而来。
稚恩急速飞奔下台阶,脑子快速地转着,他打开车门,一段路跑得气喘。
有些事做起来还是要有天分和时机的。稚恩张开双臂,投入池寓伽怀中紧紧环着他的腰。
冷香和空调干燥的味道瞬间填满了鼻腔。
“主人,你来接我了。”他听到自己微颤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