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也只有方赟敢不要命的上前打瞎打听。
刚把门推了条缝,原本闭着眼睛睡觉那位立刻警觉的抬起了头。
方赟背着手走进门,笑眯眯的脸上全是八卦的神色。“说说吧,中午什么情况啊。”
周止川早料到方赟会问,他揉着鼻梁,缓解这一整天开会带来的胀痛感。
他思索着又半天才慢慢地开口,带了点疲惫过后的喑哑:“我哪有什么情况,你不该问问邹毅什么情况吗?”
方赟听了,一屁股坐在周止川对面的椅子上开始大吐苦水:“你别说我还真问了,就是那小子死活不愿意说,给我急得,这不才来问你呢。”
方赟这人没别的爱好,就是爱凑热闹。谁知道那个邹毅就是个锯了嘴的葫芦,什么也问不出来让方赟非常受挫,他懊恼地一拍大腿:“哎,我真服了。”
周止川看方赟那个样子,忍不住嘲笑他:“好歹也三十的人了,能不能有点领导的样子。”
周止川跟方赟是大学同专业舍友,两人从认识就志同道合,只是后来毕业后方赟回了b市发展,周止川留在了北京。
虽然在不同的地方,但这些年也一直没断了联系,一直到年初周止川主动申请借调到b市分公司任职,两人公司之间开展合作项目,又回到了大学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日子。
黄金易得,知己难求。老朋友之间总是有许多难言的默契与乐趣,谈笑间连日来工作的压力与疲累似乎也减轻不少。
有风从窗户里轻轻吹来,不知道又会是谁的心思不小心飘散进这温柔的夜风。
远眺窗外,城市的辉煌的夜景一览无余,映衬着夜空澄澈明净。
农历九月初十,大吉。
许少爷特意为酒吧开业找人算了这么个日子。怎么说呢,平淡的日子里仪式感还是得足。
下午六点天刚擦黑,“红灯”酒吧里已经人头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