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张天宝吃了一惊,不由得急忙问道。
牧蓉花一怔,看着张天宝等人,疑惑道,“这件事在国内也传得沸沸扬扬,最近的新闻报道也都重点关注了,你们都不知道?”
“我们一家这几天在东京。”柳茹此时回答道,“确实没听过阿姆斯特丹这边发生了什么事。”
牧蓉花一边带着张天宝三人往里面走,一边将炎黄国画中毒事件简略地说出——
“简直就是荒谬!”张天宝面容露出怒色,“一幅山水书画可毒杀五十六人,本就已经可以说是匪夷所思,现在竟然说出口到阿姆斯特丹的这一批出现了染毒事件,实在太荒唐了!难道说国画漂洋过海后,还能自己发生质变?”
“这件事——让山河书画负起全权的责任?”柳茹不由地拧眉问了声。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牧蓉花道,“上头派了易兴言先生过来处理这件事——不过,现在看,他确实是决定了让山河完全负起这份职责,以免事情闹大——”
“可惜,山河不是普通的书画公司。”牧蓉花此时轻叹道,“如果真的是萧阳过来,他不可能会任由山河吞下这一个冤屈!”
说话间,几人已经步入了大厅。
大厅上此刻除了部分警卫在坚守岗位外,寂静无声。
牧蓉花将林小草押送出去后,易兴言也告辞离开,返回歇息。
张程国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的,赫然正是林小草交给他的那一封信——
神色略显凝重,若有所思。
甚至连脚步声音靠近他也浑然不觉。
“爷——爷。”一道怯怯的孩童声音响起。
声音天真,也带着期盼,还有一丝的生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