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客名叫李令,字伯起,此时连忙摆手:“我可没这等福气。”
明明妇人已经离场,提到她时李令依旧有些小心翼翼地放轻声音:
“这是王司徒的家眷。”
“原来如此。”赵光闻听恍然,抚着短须感慨道:“王司徒的家眷,难怪有如此风姿。”仍是啧啧赞叹不已。
“说起王司徒。”赵光举杯说道:“如此为国除贼的大功臣,却想不到却遭李贼所害,真是令人扼腕啊。”
“敬王公!”他对着李令说道。
李令连忙举杯,两人一饮而尽,又是一番感慨。
“赵兄眼力过人啊。”见气氛有些凝重,李令似是不适,主动出言调侃:“贵人以纱遮面,你也瞧得清她的容貌?”
“唉,老夫生平无甚Ai好,除了口腹之慾,便是有些寡人之疾。对看美人这块确实颇有心得。”
赵光闻言面露自得,竟似真的以此为荣。
说到这里,想起刚才妇人给他的惊YAn之感,犹自心神恍惚,不能释怀。
“曾听人闻,昔日夷光夫人溪边浣纱,游鱼都为其容光所震,竟停止摇尾沉入水底,嘿,老夫曾以为是乡野之民夸张之辞。”
“今日见到这位司徒家眷,纵然未窥尽真容,只看出六七分,已是真的信了。”
说着,赵光环视身侧美婢,突然长叹一声,有些意兴阑珊。
“世上果真有此等绝sE,一颦一笑便能倾国倾城,可惜....”
说道这里,赵光顿了顿,感慨道:“你我相识多年,我也不瞒李兄,刚是有意出言试探,心中确实有过妄念,若真是李兄家眷,为此妇人,我愿以万贯家财相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