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将军现在还要砌词狡辩,说什麽此事全不知晓不成?
“嗯,是我下令的。”
王政点了点头,随口便是轻飘飘的一句:
“有何不妥?”
“哈哈,有何不妥?”糜令先是一楞,随即怒极而笑:“既然如此,咱们还做什麽交易?”
“也是啊,这天下做什麽交易买卖,能有直接抢赚的多来的快呢?“
“单凭此举,便可见将军毫无诚意,更不重视我糜家愿意付出的善意。”
“听说将军给自己取字御寇,可见已是自认贼寇,还洋洋得意反以为荣。”
“嘿,既然如此,何必还惺惺作态?”
说到这里,糜令冷笑一声,语带讥讽:“商贾再是逐利,可也不会与无信的竖子同流合W。”
话刚脱口,糜令自己已意识到不妥。
不好,说顺嘴了。
“大胆!”
听到最後一句话时,王政倒还面sE如常,旁边的吴胜却已是B0然大怒,直接猛冲上前,便是一记重脚。
“哎呦。”
被踹翻在地的糜令刚发出一声痛呼,便听到另一声“锵”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