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了?”我和陈芸同时将目光抬起,面朝葛壮说道。葛壮眨眨眼,说古时候的女人不都喜欢当贞洁烈女,注重贞洁吗?没准是她老公害怕媳妇偷人,故意给她盖的章……
“你特么闭上臭嘴!”我气乐了,在葛壮脑门子上打了一下,回头看向陈芸,问你有什么看法?
陈芸迟疑着说道,“我觉得,这个图案应该是某种古老的咒语,或许和女尸背后插上的管状物存在某种必然联系。”
我心里一发狠,眼中寒意徒生,抽出说,“那你让开,我从小就立志当个光荣的妇科大夫,让我把她解剖掉算了!”
陈芸犹豫着瞥了我一眼,淡然点头,“好吧,动作快点,时间不能拖了!”
说着,我就把手电递给陈芸,随后跟葛壮围着尸体,商量起了第一刀应该下在哪儿。既然那根管子是插在女尸背上的,我俩商议了一会,便决定对后背下刀。
我俩都属是说干就干的性格,商议既定,举着插进女尸的后背。锋利的刀刃切割着尸体早已经变得干硬的皮层,耳边发出“啪滋”的声音,喇开了一道口子。
但我们的视线沿着那道口子看过去时,却发现女尸背部的皮层下,还有一截更深入的“管子”,一直连接到腹腔,拿手电筒一照,看清女尸腹腔里面有一团阴影,好像孕育在其中的胎儿一样。
葛壮面黑心狠,唯独对孩子下不去手,看到这里就及时把手收住了,双手合十念了声罪过罪过。
我踢他一脚,说你个死胖子什么时候信佛了,这人都死掉两千年,灵魂早该升天了,你对着一滩烂肉瞎念什么佛经?葛壮说看来你猜的没错,这女人死得时候还在妊娠期,肚子里分明装着胚胎啊。
一听到这话我就想笑,我发现自己面对葛壮这种无知的人,怎么都谦虚不起来,冷笑道,“你特么有没有一点医学常识,女人怀孕是怀在肚子里的吗?是不是婶子生下你的时候灌了太多羊水进你脑子里,让你记忆偏差了?”
“那是啥?”葛壮不解道,难道是阴胎?
我说我也不晓得,弄出来再说!
随后我便打算再度动刀,先将女尸里那种类似胚胎的黑影取出来,陈芸道了声慢,举着手电沿伤口照射进去,女尸肚里的东西好像个大蝉蛹,在强光照射下晶莹通透,里面有个缩成团状的黑影,仿佛微微蠕动。
“这东西是活的!”她诧异惊呼道。
我手起刀落,将对准那尚且处在搏动之中的茧状物,正要一刀插进去弄死再说,结果刀尖刚触碰到这玩意表层的角质膜,原本趴在地上不动的女尸却抽搐了一下,四肢撑在地面上一蹬,快速蹿出半米,手脚并用爬向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