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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镜将从绥王妃那夺来的血肉还给了沈谌安。
宋虞将他腰间的药包解了下来,里面的草药早已经坏死。
画皮女来吸食沈谌安精魄的时候,这些草药替他牺牲了,虽说如此却还是伤到了沈谌安。
若不是宋虞想尽一切办法帮他阻挡伤害,恐怕即使有龙血保护,也敌不过一次又一次的侵蚀,终究屏障会破,沈谌安会死。
宋虞将里面坏掉的草药换成了新的重新系在他的腰间。
长镜做完自己的事后,就离开了。
他离开前意味深长的看了宋虞一眼,问她:“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继续守着他?”
“守着他,我本就是为他而活的。”宋虞看向长镜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一笑,“除非你舍不得我走。”
长镜却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看向别处,眸子静的犹如一潭死水:“你可以为你自己活。”
“为他活,就是为我自己活。”宋虞叹了一口气道:“这些年,谢谢你了,一直照顾我。”
长镜微微侧头,看着身旁的女子,圆溜溜的眼睛充满了狡黠的笑容,似乎眼珠子一转就会有什么坏主意。
“随你。”长镜拂袖而去。
天边渐渐泛起了红光,通红的太阳从天边升起,宋虞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从床边起身打开门,光从门前照了进来,和她扑了个满怀。
“天亮了。”宋虞伸了个懒腰。
她没打扰任何人,而是一个人去了厨房,把沈谌安今早要喝的药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