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缨愕然:“你是否过于抬举他了?”
朱雀摇了摇头:“像慕容寒山这种人,本就是武林中百年难见的心志坚毅之人,他不娶妻,不怎么过问江湖中的是是非非,一生只做一件事,那就是剑,叶不凡也是同一种人,他现在虽然只是在修炼内力,可是修炼内力的目的是什么?他不会那些外门武功,内力也不过是他练暗器的基础罢了,自从上次常家和唐门一事过后,我有多久没见到他了?从他现在的内力能够看出来,这小子每天都在勤练不休,就像慕容寒山每日磨剑,练剑一样。慕容寒山是剑神,这小子怎都会成为暗器之王。”
伏缨听完点了点头,说道:“看来你我毕竟成不了这种人,因为你我的心都太散漫,又颇喜欢享受。”
朱雀说道:“武功一道,绝对是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只是我担心到时候和蝴蝶教的人比试,他会不顾安危的拼命,那就非是幸事了。”
两人正谈着,不知不觉来到长安城以东的翠华山,前方道上有几个人也在游玩,看背影颇为熟悉。
朱雀喊道:“喂!”
在没看出对方是谁的时候,这一声喂,简直就是万金油般的称呼,可以避免叫错人的尴尬。
前方的人闻声回过头来,朱雀一见,立刻认了出来,是长安四公子之一的云耀祖云公子,那位被称为要饭的少爷,奇怪的是黎一白也和他在一起,另外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
云公子和黎一白见到他俩也是一喜,几人见面寒暄了几句,和他们两人在一起的其他几人都是郑相宜家的人,其中有为女子颇为美貌,据黎一白所言,正是郑念茵。
朱雀问他们怎有闲心出来游玩,黎一白和郑家人告罪一声,让他们先上山,自己一会赶过去。
云耀祖也想跟他们说说话,可是看到郑念茵已经离去,来不及说什么,和朱雀挥了挥手,追了过去。
伏缨问黎一白:“这小子真和郑念茵在一起了?”
黎一白点了点头:“这小子和朱雀争亲一事传了出去,朱雀朋友多,许多人上云耀祖家中去指责他,他为此正烦恼,因此便跟着郑家出来散散心。”
朱雀歉然道:“我的确没想到这么多,若是知道此事能让云耀祖惹上麻烦,我就想别的办法了。”
黎一白从云耀祖那里听说了朱雀被杀手盯上一声,问将起来,朱雀和伏缨本就说好了,不将此事告诉别人,因此含糊以对,这本是不想黎一白跟着他们和蝴蝶教作对冒险。
可是黎一白却不依不饶,看出两人在隐瞒什么,他说道:“咱们大海上同舟共济,那是生死交情了,难道你们还不将我当做朋友么?若当我是朋友,有什么事还望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