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这里的京城本土举子,他们就能深切的感受到不一样的变化。
现在田间地头每个村子都有人给他们宣读报纸上的事情,这个报纸有皇帝最新的旨意,还有京城各个衙门发出的命令。
就这么慢慢的事情出现了,今年夏收的时候他们下去收粮食,然后出现了什么事情知道吗,他们竟然遇到了反抗不交地租的刁民!
这些刁民竟然拿着一份报纸举着告诉去收租的人,说皇帝下了命令地租今后不再交给他们了,而是交给一个叫什么京城税务司的衙门,让他们去找这个衙门领钱。
嘿!你说他们这个暴脾气,几千年了从来没有收租的时候还转一次手的,于是他们家纠集了一大群家丁护院地痞无赖,把家里那些不愿交租的佃户统统的教训了一遍,然后抢了他们的粮食扬长而去。
给脸不要脸了这是,没打死你们算是爷心地善良!
两天之后根本没把这当回事的举子一家正在过寿,然后事情来了,一大群税警把他们一家都给包围了起来。
于是一场噩梦开始了,为什么称之为噩梦,因为这就是噩梦啊!
他们一家子在最开心的时候被带走,说他们违反了税务法,佃户的地租只能由税务司征粮处征收,其余人等都没有权利征收,还说这是陛下最新旨意乃是基本国策。
就这样他们一家子足足吃了十几天那贵的不像话却死难吃的牢饭,
最后实在受不了了,那是用了足足一半的家产缴纳了罚款才被放出来的。
原本他家有两千亩上好的田地,可是这一次就被罚没了一半,直接就把他的老父亲给气得中了风,现在只能一手画七一手画八脚画半圆的走路了。
他没胆子去把怒火发在税务司的头上,更不敢把怒火发在朱由校的头上,可是他敢把怒火发在明报的头上啊。
要不是这个明报自己一家至于这么惨吗,要不是这个明报就那些泥腿子怎么会知道皇帝的最新旨意!怎么会知道去找京城税务司的人给他们出头!
如他一样的人在京城还不少,基本都是那种要么有权要么富裕的家庭,因为不是这种家庭基本惹不出事情来。
这半年以来他们受到了不少的苦难,尤其是受到的京城税务司的刁难,可是忍耐到了一定的限度,现在终于要爆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