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疾驶,不到十分钟,来到了残破的小窝。
看着满地的玻璃渣子,夏槐花闭了闭眼。
凌肃脚踩在玻璃渣上,余光看到上面的点点血迹,阴沉的眸子布满了杀气。
高大的身体很随意的坐在沙发上,视线定格在她的身上,等待她的坦白从宽。
夏槐花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
双手扶额,“我有点头晕,我,我,我失血过多……”
话落,身体摇摇晃晃的扶着墙。
凌肃眸光微眯,起身来到夏槐花面前,将她打横抱起。
“凌肃……”夏槐花抱着凌肃的脖子,“我是真难受,我这后背麻药过了,疼的火烧火燎的!”
凌肃闻言,眸光又深了几分。
他将夏槐花放在床上,撩起了她的衣服。
光洁的后背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排列甚密。
两处大一点的伤已经被缝合好了,在她瓷白的皮肤上尤其扎眼。
如两只丑陋的蜈蚣趴在她的后背上。
“打不过人家?”
凌肃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