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夏槐花,敏感,多疑。
感觉很多人都在骗她。
凌肃要领养一个孩子的说法,就像一颗石子,在她的心里激起了层层涟漪。
凌肃手放在她的头上,将她重新摁在怀里,“这次流产,对你的身体伤害很大,我不想你为了生孩子再受到伤害。”
他的话像森林女巫念起的魔咒,很容易让人沉沦。
但是夏槐花异常冷静,比任何时候思维都要清晰,“凌肃,我是不是不能生了?”
凌肃笑出了声,手轻抚她的后背来回滑动,“说什么傻话呢?你要是想生,咱们就生一个足球队好不好?”
夏槐花一怔,锤了一下他的胸口,娇斥,“谁跟你生足球队!”
她娇泼的样子,引来凌肃一阵大笑。
孩子的事,两个人心里都很受伤,没了就是没了,只能压在心底。
悲伤只能让人更悲伤,快乐却可以治愈悲伤。
两个人都是成年人了,不会任性的撒泼,哭泣。
相拥而眠是疗伤的良药。
在夏槐花坐月子期间,凌肃再忙,也会在天黑之前回家陪她吃晚饭。
家人在她月子期间紧张的像上战场,就连周雄家里的老母鸡都被凌天捉来两只。
一个月来,夏槐花整整胖了十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