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放假三天,四人组考虑了一个小时,觉得周边游时间不太够,去城里街头巷尾的私藏据点又人头攒动。
凌雪裹着一件超厚羽绒服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她吸溜了一下鼻涕将头转向坐在旁边的汲集,他正往鱼钩上串饵,又肥又黑的蚯蚓在白皙修长的手指间扭来扭去,凌雪觉得一整恶心,目光落到脚边一只塑料桶里,几百只蚯蚓在寒风中扭得更加疯狂。
“呕…”
“有了?”汲集不咸不淡地声音传来。
“你放屁。”凌雪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我要坚持到你们之后。”
汲集笑了一下,将鱼钩抛向湖里,他穿得单薄,姿态优美地坐在椅子上,头发被风吹得凌乱,但也有种闲适美,他淡淡地说,“那你有得等,不过,你们还没相互表白吧!”
凌雪笑,“这种暧昧感特别棒,你们不懂。”
汲集分神看了凌雪一眼,没再说话。
只是每次提鱼线的力度有些狠。
凌雪又坐了一会儿,觉得脚都开始发麻,站起来走动时目光瞥向不远处,易鱼和迟耀正骑着一辆双人脚踏车在一条缓坡上来来回回。
两人兴致很高,时常笑得前俯后仰,“他们在干嘛?”
汲集的声音有些奇怪,就像一些看自家没用男人的女人们,不屑地说,“他们两个在比赛谁先到终点。”
凌雪愣了一下,“他们不是一前一后吗,自行车不是一直向前吗?”
“所以好玩呀!”汲集摊摊手。
“究竟哪里好玩?”凌雪完全get不到,“易鱼以前也这个样子?她不是军人吗?”还很高职位的那种。
“所以现在释放了,她家家教很严。”汲集转过身继续钓鱼,钓鱼总比修剪玫瑰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