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惇知道他说的是何事,“受封之事,我会禀明皇帝;至于她二人之间的玩闹,六弟大可不必挂怀,太子妃情绪来去匆匆,过去之事便让它过去,这事便这么说定了。”
太子很少如此说一不二,话说到那份上,赵驿孟虽不觉得事情已经完全过去,却不好再继续辩驳。
后来,他又几次表达了苏灵咚同行不妥之意,但太子心意已决。
不久,赵驿孟便接到皇帝口谕,令他带苏灵咚入宫受封。
事已至此,携苏灵咚一同南下泉州再无回旋余地……
“既然事关于我,我为何不问?”苏灵咚不仅要问,还想细细地问。
“泉州建成了舶商新港,落成仪式定在中秋之日,你我将随同太子南下主持新港落成大典。”赵驿孟不胜其烦,简短解释。
“原是如此。”苏灵咚定睛一想,又问,“太子妃娘娘亦同行?”
“自然。”赵驿孟不想再说话。
果是如此,苏灵咚只觉得麻烦又将要找上门。
她料想事已成定局,便没再追问,关于太子妃,到时候只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马车缓缓而行,忽然,许是右边的车轮被石子绊到,一阵颠簸,车身往左边猛斜,苏灵咚整个人便扑到了赵驿孟身上,不偏不斜,脸对脸、鼻对鼻、口对口。
生怕她摔倒,他下意识地抱住她,二人同时瞪大眼睛,口鼻还紧紧地贴在一起。
苏灵咚早已经呆住了,整个人半躬着,仿若化石般忘了动弹,任由赵驿孟的长臂环着她,口对口贴着。
赵驿孟亦仿若化石,一动不动地望着苏灵咚的眼睛,在电光火石之间,他还能想起成亲后从六和寺回来后的隔日清晨,将她从自己怀里推开时,见到她那如花的唇瓣,有点想要那种念头曾折磨过他很长一段时间。
不过,他是严于律己之人,既已说过要等到秋季,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