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航看着情绪激动，全身都在颤抖，并且压抑着自己愤怒的裘三元。
淡淡地说：“裘庄主，不知道你小的时候，你们家的长辈有没有跟你说过这样一句话。”
“铁掌，可炒砂，劈石。”
“但终究是肉身，力有所逮，人有极限。”
裘三元张开的嘴巴，已经无法合拢。
因为李航随口说出来的这句话，是他们铁掌山庄的奥义！
也可以说，是他们铁砂掌最为核心的一句话！
裘三元的父亲研究了一辈子，都无法参悟。
裘三元自己为了这句话，也是磕磕绊绊地领悟了四十多年！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句话，竟然会从李航的嘴里说出来。
“其实这句话，还有后面半句。”
裘三元傻了，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