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留下来照顾江沓,邓晶去收拾江沓的房子,好让她出院后不用再费神打扫。
江沓昏睡在病床上,正在输液,脸色憔悴苍白,还处于发烧状态。
人在发烧,手却凉得像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输液的原因。
容宴坐在床边,把她冰冷的手握在掌心,帮她暖手。
把她的手握在掌心里,才发现,她的手真是小得很,手指纤白细长,柔柔弱弱的。
江沓烧得糊涂,时而无声的落泪,时而喃喃低语。
“哥……我坚持不下去了……”
“好累……好累啊……”
容宴心疼得要命,但生气也是真生气。
坚持不下去了也不知道主动找他,主动把自己的心思告诉他就这么难做到吗?
女人要逼起一个男人来,还真是豁得出去,几天不好好吃饭,她也不怕就此把自己给饿死了,到时候别说逼他和她结婚了,两人都人鬼殊途,到时她就是想他想得发疯,想再见他一面都绝无可能,真是个傻子!傻透了!
但想到她无依无靠,肯定是把安全感看得比谁都重,偏偏自己当着她的面和那些女明星传绯闻,做了太多混账事。
如果她非要一个婚姻才能安心,他愿意喂她这颗定心丸。
他执起她冰凉的手,送到唇上重重地吻了一记,低笑:“犟驴,你赢了,败你手里了。”
很奇怪,明明是给她定心丸,然而这话一说出来,容宴却感觉自己的的心蓦地一松,偏偏一直浮浮沉沉飘忽在高空里的心脏蓦地就落回了原处,诡异的有种尘埃落定的满足和温暖。
江沓终于安静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