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沓,过来。”容宴打断她们俩还在商议着的‘交易’,因妮卡女士单独有请他们俩去见面,容宴牵起江沓的手,进内舱。

    容宴原本是牵的江沓的手,江沓把手顺势滑下去,只让容宴捏住她的手腕。

    容宴看了眼她,只当她是小女生的矫情,没有在意。

    妮卡的房间分外典雅,她拿出一个红色的锦盒打开,递给江沓,“这是阿宴妈妈生前亲手设计,又亲手制作的手镯,这边上的钻石都是她一颗一颗嵌上去的,阿宴刚出生,她便画好了草图,用了两年的时间才制作好,她生前最后一次见我时交给我保管,说等阿宴找到了喜欢的女孩,就让我转送给她,现在这手镯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它的主人了,我和阿宴妈妈都可以放心了。”

    江沓想也没想立马推拒,她根本不是容宴的什么人,容宴妈妈的遗物她哪里敢收。

    容宴却伸手过来,帮着接过,而后塞到江沓手里,轻描淡写地说:“你收好了。”

    妮卡很高兴,握紧江沓捧着锦盒的手,语重心长的微笑,“江沓,往后就由你来守护它,你是阿宴第一个带到我面前来的女孩,证明他信得过你,也是真心喜欢你,你戴上这个,他妈妈在天堂里会一直保佑着你们两个,我也诚挚地祝你们俩幸福。”

    ……

    重新回到宴会现场,容宴比刚才闷了许多,没有再像先前那样和人谈笑风生,而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江沓能看得出来,他是听到母亲遗物的事心里难受。

    看到容宴这会儿似乎心情不错,每个人递的酒都会喝,虽说在场M国人居多,但也有不少的华国人,酒桌文化也传到了这J城,因此这会儿好多人都上前来和容宴敬酒,容宴来者不拒,不一会儿就已经喝了数十杯。

    江沓皱了皱眉,上前去帮他挡了挡,自己也跟着喝了不少,这才把容宴给带进了内舱。

    进去后江沓就感觉头重脚轻,眼前也有些眩晕。

    正好旁边就有刚才自己喝过的酒,都是她以前没喝过的洋酒,她拿过瓶子看酒精度数,眼前的字都重叠在一起,好不容易眯着眼睛看清楚度数后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她没想过这酒的度数这么高。

    “不行,我醉了,我得回去了,你自己悠着点。”她起身,步子趔趄地往外走。

    她酒量不好,醉后就会脑子迷糊,自己做了什么都不记得,所以她很少让自己喝醉,就算是刚才帮着思及母亲的容宴挡酒,也一直把控着量,统共没让自己喝上三杯,可她忽略了这洋酒的度数这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