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诗俏脸都红透:“我不要,这也太肉麻了。”
容宴一边唇角嘲讽地勾起:“演不了?”
阮诗咬咬唇,“那我要真哭了你得跟我交往!”
容宴重新坐回沙发上,身躯靠向沙发背,长腿翘起二郎腿,“你先演一个。”
阮诗酝酿了好一会儿,还是害羞得转过身去,“不行不行,太肉麻了,我不行。”
容宴确实是挺吸引她的,多金帅气,还是自己公司的大老板,这样魅力十足的男人没有女人不动心,可他太花心了,三天两头就和各种女人闹得满城皆知。
阮诗相信,那些女人肯定也和自己一样,也曾想尝试抓住他的心,可她们都没能成功,阮诗并不觉得自己和那些女人比有多特别,所以她心里也很没底,自然也不敢在他面前说出自己一辈子都只爱他一个人,她怕到最后丢了颜面失了心,摔得很惨。
容宴吊儿郎当地笑出声:“行了行了,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回去吧。”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一时发疯,才会提出这样无聊的要求,哭得稀里哗啦的,其实也没什么看头。
阮诗心头微滞,而后问他:“你不送我回去吗?”
前两天要她帮带货,又是请吃饭,又是陪她散步,又是送她回家的,现在事儿完了,别说一起吃饭了,连送都不送她回去了,这男人,还真是心硬。
容宴正要说自己还有事,这时店长敲门进来找容宴,容宴就用了这现成的理由:“我得去处理这事。”
阮诗看他这么冷漠,心里就有点后悔,刚才应该咬咬牙按他的喜好演一演的,不就是哭嘛,不就是感情戏嘛,有什么演不了的,那样,说不定能博到他几分欢心……
看他只是去看店长手机里拍的现场照片,阮诗只得识趣地告别:“那我先走了,明天我回S城时会穿你今天送我的衣服,到时候我发机场照给你看。”
容宴回她一笑,“好。”并嘱咐店员送她下楼出去,店员殷勤地护送她,阮诗留恋地回头看了好几眼,这才脸色郁郁地走了。
墙画被毁、咖啡杯碎了这点小事容宴不会搁在心上,对方是客户,没必要为这点小事闹得不愉快,不过既然对方主动要赔,他便遂了对方的意愿,让店长打电话去问自己的助理咖啡杯的价格,而那幅壁画,当时SH这些店子的装修都是找的一位朋友负责,那朋友现在人在国外,容宴懒得再去找人,便吩咐店长,去让那位毁坏壁画的客户自己找个画工过来另画一幅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