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文羡卿恹恹地说:“钱给了,名也报了,不去多吃亏。”

    一时没听懂的李七,愣了一下反问:“可你不是要回家?”

    文羡卿不想提那还没有消息的丢人玩意,含糊地告诉他:“我弟一时半会来不了。”

    接受了这个答案的李七,点了点头,文羡卿突然坐到他身边问:“国子监,需要做什么?”

    李七眨眼瞧她,“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要去了?”

    文羡卿讪讪一笑:“这不是,赶巧了嘛。”

    并没有将前因后果系数告知李七,此时也只是含糊两句。当去那什么学堂的日子近了,文羡卿才想起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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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了探个消息。

    李七道:“你去也没什么寻常的,三五不时去一趟,点个卯,学些文章就行了。”

    “还要学习?”文羡卿骇住,她以为她总算逃离了当代应试教育,这怎么跨越时空,又遇上全文背诵了。

    可不止,国子监教的那些正儿八经的学问,念起来着实佶屈聱牙,好容易测了学识,差点没将她放到垂髫小儿的班上一同教学。那些《礼记》、《春秋》、四书五经,挑上那么几段文字她能来上两句,用小楷隶书写的书本,她眼瞅着字也认不全。太傅要她写字,看她握笔的姿势就开始头疼。也就初中的数学能拿的上台面,叫太傅收了戒尺,瞅着她能顺些眼。

    文羡卿难啊,时不待人啊。她望着天:你说这朝代都给她架空一个穿过来了,就不能大气些?

    文羡卿一步三叹,唉声叹气地从一月才去上几次露脸,和太傅互相瞪眼的国子监,捧着一摞功课,下了学。

    这老头绝对有意为难,否则怎么就她这么多作业?

    一捧几乎抱不满,文羡卿小心驼了驼,猝不及防,肩上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