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从未见过哪只雄虫能娇气到这种程度。他的理智知道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小雄虫泛白的嘴唇和求助的姿态又让他止不住心口泛酸。

    无法宣泄的闷气只能化为千万缕细丝从口中吐出,不可一世的西里元帅软着嗓子哄着一只雄虫崽。

    疼痛这种东西经不住软刀子磨,西里散发出的善意,在没有更亲近的虫子在的情况下,雄虫自然照单全收。

    雄虫按下揉着自己腹部的手,顺着肌肉分明的手臂向上滑。

    西里不明所以的低头凑近,就被一只软绵的手搂住了脖子,钴蓝色的瞳孔中雄虫脆弱的脸庞放大,耳边是雄虫的气息。

    怎么可以这样…

    西里弯腰撑在雄虫两侧,将桐柏的身躯整个笼罩在自己身下,他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兴奋,如同一只趋势待发的猎豹,雄虫不在意西里的心路历程,他只是一爪子搂着雌虫的脖子,另一爪子揪住他的头发,去咬柔软的地方。

    唇上的刺痛让雌虫反射性的后仰,却被粗鲁的抓住头发按了回去。

    西里早一步咬住雄虫嫩乎乎的唇,含糊着继续。

    发泄不成反被叼住嘴巴的雄虫没有和这只军雌计较,半闭着眼睛,他用柔软的脸颊蹭着,如同八爪鱼一样贴在西里身上,嘴唇微张露出柔软而又诱惑的红舌。

    西里怜爱的心情如同气球一样被拉扯扭曲,然后暴虐喷涌而出。

    将这只崽子抢过来享用……费点功夫冒点风险…似乎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西里品尝着这只幼崽的唇齿,伴随着桐柏时断时续的轻泣,不动声色的将手伸到雄虫的肌肤上继续揉捏。

    军医重视每一只患者的安危,说了等待,就肯定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在时间流逝了接近半个星际时后,桐柏不再咕咕哝哝的撒娇,而是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疲惫的躺在西里怀里。

    军雌默默用热毛巾擦拭了雄虫全身,换了一床被子。抱着莫名的私心,将桐柏填进柔软干净的被褥后,西里也合衣躺了进去,又故作弥彰的背对着雄虫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