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陆杉并没有进入易感期,此时他所有的反应都是一名成年Alpha主动而自然的表现,故意这么说,仅是想要表达一些只属于两人之间的小情趣罢了。
温言心中明了,默契而骄傲地答了,陆杉笑着,一边说好啊,一边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温言的手向后用力。
陆杉双膝分跪在温言身体两侧,按着他的手不让动,说:“我的抑制剂不就是你吗?来吧。”
二人僵持,温言悠然问道:“又是出于人道主义关怀精神吗?”
陆杉轻轻拧眉,吐了口焦灼的气,威胁道:“温总,你这是在跟我撒气?”
温言别开目光,故意道:“随你怎么想。”
昏黄的灯光笼罩着,陆杉居高临下地看着温言的脸,腰杆笔直,直跪的姿势气势汹汹。
二人沉默僵持,空气里渐渐散发出Alpha与生俱来的占有欲和攻击性。
突然,陆杉伏下身,领带垂落在温言胸前,他凑近温言耳畔,手插进温言洗后微湿的头发里,沉声说:“那我也随你怎么想,反正只要是你,我就可以。”
这番对话虽然含蓄,但其中的意味却是心照不宣的:他们不需要专门去定义关系,也不需要刻意去审视曾经拒绝感情和婚姻的念头,随心所欲就好,反正他们除了对方也不会有其他人。
这是他们的默契。
信息素卷着冷杉香气铺天盖地而来,仿佛柔软的棉被将二人层层包裹。
温言看着头顶的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陆杉的西裤落在床下,全身满是热意,卧室静谧,每一下接触,每一个呼吸都一清二楚。
最后的时刻,他埋头在温言肩窝,眼神有种涣散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