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饮酒了?”贴着她的耳畔,他再次发问,声音低醇。
饮酒的分明是她,他却薄醉。
林风眠方寸大失,心噗噗直跳,点点头。
他放在她面上的手收回,另一只仍留在腰间,林风眠被束缚着不得自由。
“来这里做什么?”他问。
“醒酒。”
“很好的回答。”
“不然呢。”
“看到什么?”
“什么也没,啊,”她惊呼。
腰上一紧,撞进他怀中,这是男人的胸膛,宽阔结实,心跳有力。
此时二人隔着薄薄衣衫,尚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林风眠局促不安,他手上的力道,分毫未减。
李勖独特的威胁方式。
半晌,她终是败下阵来。
“卢镜时。”
“果然看到了?”他说,“有什么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