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长岩抱起地上的乔钩,儿子腿间的血液几乎灼伤他,他怒问:“你想干什么?”
乔钩突然腾空,眼睛模糊得看不清来人是谁,但是鼻腔传来的味道让他安心又委屈。他没回答爸爸的提问,这东西比他想象得要疼,但也来不及后悔。
他夹着腿,抓住爸爸的袖子,顾不上爸爸白日里熨烫平整的礼服被捏出褶皱,直到感觉自己被放到床上,冰冷的身体触到柔软的被子,仍没舍得松开手。
“你到底在干什么?”乔长岩捏着乔钩的下巴,乔钩的眼泪在瞬息间滑落。
再次受到质问,乔钩缓过神来,手指从爸爸的袖子脱离,像松开抱着的浮木,像戳破七彩的幻梦,疲软地垂在床上。
乔长岩掰开儿子的双腿,替他检查伤处,好在伤口如他在玻璃那头所见,并不大,此时已不再出血。粘稠的红色液体在乔钩的私处干涸,一些流在金属吊牌上,乔长岩擦去吊牌上的血,但因为字母是阴刻,部分脏污血渍无法轻易被手指拂去,一个鲜红的“J”印入他的眼帘。
他明白了儿子的意思。
他开始思考自己一直以来的做法是否真的适合乔钩,毕竟让儿子难过不是他的本意。
乔钩皱着眉,面露苦痛,乔长岩心中挣扎了片刻后低下头,当做是放纵也好,眼下他只想给予儿子一个安抚的吻,让他好受些。
但就在乔长岩的嘴唇快要碰到乔钩的时候,乔钩说:“把我送下山。”
“为什么?”乔长岩理智回笼,吻在乔钩的鼻尖停住,他问。
乔钩凄冷笑了下,把乔长岩的手带到自己的阴茎处,胆子比平时大了些:“吃了点好东西,你摸摸看。唔,把我送到三乐酒馆吧,随便扔下就行。”
“随便扔下?然后呢?”
“哈,爸爸,你看不出来?好吧,那我告诉你,我需要一场,”乔钩一字一顿,“激、烈、的、性、爱。”
话未落地,乔钩便无法呼吸,因为乔长岩已经跟随本能,掐住儿子的脖子,布满青筋的手比它的主人更加愤懑。他仿佛听到什么离谱至极的笑话,确认道:“你需要人操你?而且,谁都可以是吗?”
“是。爸爸帮帮我。”乔钩将自己提不起力的手展示给爸爸看:“我这样没办法独自下山,你也不想家里人看到我这样吧?所以爸爸,你送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