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怀山对这件事更是缄口不言,甚至都能熬过锦衣卫的私刑,不论怎么审问都不肯开口。
烛火明明灭灭,有风拍打在窗户上,秋意渐浓,天越发的凉了。
“慎常。”岑允开了门,负手而立。
慎常在外躬身垂首。
岑允脚步出了门,道“备马,去方月胡同。”
慎常一怔,应声道“是。”
已是宵禁之时,州郡府大门紧闭,有仆从在朱门前看守。
岑允驾马而去,走了偏门,并未惊动府中的人。
寂静无人的街道,只有几声马蹄。
夜已深,方月胡同早已熄了灯,恩姝近来越发的困倦,天尚蒙蒙亮时,她就吩咐下去,不必再准备晚膳,径自回房睡了。
院里开了门,动静不大。
耳房里侍候的婢女听到动静都纷纷出来,唯有恩姝睡得沉。岑允抬手挥退了欲要福礼的婢女,推门走了进去。
透过隔窗,有月色洒落。
隔着屏风,女郎在床上睡得安静。
岑允站在床边,微微蹙眉,她虽是嗜睡,可也不至于这么大的动静都不见醒来。
“李恩姝。”他沉声开口。